2001年9月11日，本该只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平常日子。然而在美国时间上午9时左右，美国航空11次航班和联合航空公司175次航班受到恐怖分子劫持，接连撞向世贸中心一号楼和二号楼。

两个小时后，第三架被劫持的客机，美国航空77次航班撞上了世界上最强战争机器的心脏——五角大楼。而第四架被劫持的客机，联合航空93次航班，由于乘客的英勇反击，最终以580英里的时速坠落于宾夕法尼亚州的一片空地上。

一时间，恐惧和悲痛席卷了整个美国。此后，医疗机构为将近1400个无辜民众出具了死亡证明，有近1300人被确定了死亡，却无法找到他们的尸体。共有2996人在此事件中丧生，其中有343名消防队员，因救援在此事件中牺牲。此次事件，被称为“911事件”。

事件的发生震惊了美国乃至世界。美国随即进入“准战时状态”。13日，美国国务卿鲍威尔宣布，在登机名单里发现了基地组织成员，经过详细调查已经确定了19名劫机者的身份，因此将本拉登列为头号嫌疑犯。

14日，美国众议院授权美国总统布什对恐怖分子实施武力打击。愤怒的布什宣布对本拉登实施抓捕并引渡到美国，如果抓不到活的，就实行当场击毙，“充分授权，生死勿论”。

但如今回看，被美国寻找10年才击毙的本·拉登，他的死亡是充满重重疑点的。至于为何，且须剖析一番。

本拉登

一、九年大海捞针般的追查，到底在追查什么？

一份录像带被寄到卡塔尔半岛电视台，恐怖组织塔利班基地创始人本拉登在录像中称：

“美国人应该知道，更多的飞机袭击事件不会停止，我们伊斯兰世界有成千上万的年轻人，他们寻求牺牲的愿望和你们美国人寻求生的希望一样强烈”

“美国人今天所受的苦和我们几十年来所受的苦相比不算什么，只要异教徒的军队没有完全撤出穆罕默德的土地，美国人，包括那些住在美国的人，就永远别想过上安宁的日子。”

录像带的内容一曝光，更加激怒了美国政府和民众。经统计，当年支持对恐怖分子进行武装反击的民意支持率高达90%。在总统的命令和民众的支持下，美国中情局展开了调查，却没有想到，这一调查，就是九年时间，直到小布什卸任，还没能得到任何实质性进展。

迫于压力，几乎每隔一段时间总会有本拉登已经死亡的消息传出。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过得很好，本拉登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将一段新的录像带通过巴基斯坦电视台寄发给美国。录像中本拉登都会谈及最近发生的一些时事，证明自己还活得好好的。但追查工作陷入了僵局。

崎岖的山路和复杂的地形，是展开山地游击战和反击战的绝佳场所。

在1千米高空处，光学卫星正在悄然运作，对基地组织成员的车辆行踪进行密切监视；15千米高空处，盘旋着实名不详、绰号为“坎大哈野兽”的侦察机，装备有红外线和其他传感器设备，对基地成员进行检测……

美国投入了大量的人力和物资资源，切实可靠的线索却依然如同大海捞针。有价值的线索，却无法形成一个完整的证据链指引美国找到拉登的藏匿之处。

911事件之后，本拉登似乎十分有意地隔绝了一切科技手段，避免受到美国对一切科技的侦察。他采用了极其原始的方式——信使，以古老的书信通讯手段作为联络的方式。

在进行调查的同时，美国对阿富汗基地组织展开了猛烈的攻击。阿富汗塔利班政权最高领导人乌马尔拒绝将本拉登交出，理由是到了他们的土地上，来者皆是客，他们绝不会将客人交到外人的手中，更何况是异教徒。

他在伊斯兰世界公开宣扬反对美国对待本拉登的政策。美国随即发动针对阿富汗的战争。11月15日左右，基地组织三号头目在美军猛烈的火力攻击下已经死亡。本拉登带领手下逃到了阿富汗与巴基斯坦交界地带托拉博拉山区。

崎岖的山路和复杂的地形，是展开山地游击战和反击战的绝佳场所。

即便如此，在高度发达的军事技术及装备支持下，以及猛烈的导弹袭击下，眼见着基地组织头目一个个倒下，本拉登甚至连衣角都丝毫无损。急切的美军为此悬赏了2500万美金，只为找到本拉登的线索。若有其儿子的线索，也能收获100万美金的悬赏。

每当疑似找到本拉登藏身山洞的线索，美军即果断毫不吝惜地使用高科技武器。

其中包含了有“地堡终结者”之称的GBU-28钻地炸弹，还有一种爆炸后能瞬间消耗掉山洞里氧气，让山洞里的人窒息而亡的炸弹。甚至其中还有一种绰号为“雏菊切刀”的超大型导弹，经过运输机投掷后，可以在一瞬间杀死半径三百米内一切人员。

此时，托拉博拉山区的海拔，已经平均矮了三十米。

阿富汗士兵正在美军和英军的帮助下，与阿尔-凯达武装进行战斗时，美军截获本拉登的无线电通话，这令美军直觉地觉察到，本拉登可能要转移藏身地了。

美军三角洲特种部队提出一个方案，打算背着氧气瓶空降在拉登背后一座海拔4200米的山峰上，对拉登进行突袭。但五角大楼认为计划危险性太大，且不可变量太多，还是没有批准。

随后，巴基斯坦在与阿富汗交界地区拦截了几十名基地组织成员。本拉登不在其中，他带着手下从另一条路线逃走了。

巴基斯坦将这几十名基地组织成员交给美国，美国中情局对其使用了水刑、睡眠剥夺等著名中情局“改进型审讯技巧”，实际上就是十大酷刑，却无法从中获取任何关于本拉登的信息。自此美国失去了本拉登的踪迹，几个星期后本拉登又寄来视频，对美国极尽嘲讽。

拥有世界上最高精尖科技的国家，当真对一个藏匿的世界头号通缉犯如此束手无策？网上的有论调认为，美国对本拉登的追查是故意拖延时间，以方便他们使用借口对其他国家的主权进行干涉，甚至发动战争。

但仔细分析美国对抓捕本拉登的财政投入和人力资源投入，光是在911事件后升级美国国内的安保措施，都已经花费了数亿美元。发动阿富汗战争，花费金额高达5亿美元。

面对如此巨额的财政支出，再面对本拉登每隔一段时间就寄来录像带对美国政府的“无能”明里暗里的嘲讽，小布什恐怕是如坐针毡的。再联想到他面对911恐怖袭击事件发生后对全国观众的承诺，眼看任期将满，小布什怎么可能不心急如焚？

更何况本拉登身为基地组织的创始人，对伊斯兰世界来说，精神领袖的意义大于实际的领袖地位，假如能抓到本拉登，这对伊斯兰恐怖组织会是一次沉重打击。美国没有理由会去拖延这样的抓捕时间。

此时基地组织已经被摧毁了大半，美国军方已经完成了他们的任务。塔利班政权已经早就倒台，高层也绝大多数已经落网。在撤离前，他们把本拉登可能藏身的70个山洞都悉数炸毁，剩下的任务就看中情局怎么追击抓捕本拉登了。

二、一个关键线索

2003年3月，中情局抓获得了一个重大的突破。他们抓获了一个基地组织的重要成员KSM，他发动指挥了911恐怖袭击事件。在抓获他时，中情局获取了一个重大的线索——他的身上带有三封来自本拉登本人的信件。案子一下有了突破性进展，中情局欣喜若狂。

但在对KMS实施了长达7天的睡眠剥夺和整整13次的水刑后，顶着被指责滥用私刑的中情局还是无法从KMS身上获取任何重要的线索。

2004年1月，中情局又抓获一名名为古尔的基地组织成员。他向中情局交代了一条重要信息：负责为本拉登传递信件的，是一名代号为“科威特来客”的信使。“科威特来客”的真实姓名如何他们也不得而知，对他的国别甚至长相，他们也一无所知。

此后漫长的好几年时间内，中情局仅仅得到了“科威特来客”的真名易卜拉欣·赛义德·艾哈迈德，他是一名从小居住在科威特的巴基斯坦人。但有价值的线索到此为止，此后直到小布什行将卸任，中情局都无法再获取进一步的线索。

难道抓捕本拉登的行动，就止步于此了吗？

一年又一年过去了，小布什已经改口说，本拉登的生死对现在的美国已经不再重要，因为基地组织已经被摧毁了大半。这令他收获了记者会上两只掷向他的鞋子。

2009年，小布什卸任。奥巴马上台后重新将追击抓捕本拉登作为头号任务，这令一度以为这项任务的完成已经遥遥无期的中情局又重燃起了希望。此时，距离911恐怖袭击事件已经过去了9年。

这时，巴基斯坦政府提交了一份具有重大价值的文件。这是一件记录了基地组织成员手机号码的清单，这其中应该就有本拉登信使的手机联络方式。

经过长期观察，中情局得到了一个重大发现：基地成员不总是会将他们的手机丢掉，尤其是高级信使。他们行事会非常小心，但一旦被发现，扔掉手机会令他们的速度和敏捷受到影响。

小布什

发现了这一点之后，美国中情局联合安全局，对名单上的基地组织成员进行24小时不分昼夜地监听。他们开发了一套系统，能够依据通话声纹，确定通话双方的姓名、性别、国籍和其他信息，这让他们的监听效果大大提高。

几个月以来，他们已经监听了数千通电话。有了高端技术的技术的加持尚且不够，这时需要考验的是他们的耐心。终于，他们捕获到了一个重要信息：位于巴基斯坦西北部的一位男子，正在使用电话联系他一位确认为基地组织成员的朋友。

情报局经过冷静分析后认为，这名男子，就是“科威特来客”。盘旋于15千米高空的“坎大哈野兽”及大气层之上的光学卫星立即对这片地区进行了锁定，片刻之后，“科威特来客”的住址就已经被美国中情局所掌握。

在数十名情报人员的监视下，这名男子终于暴露出一次异常行踪。他正驱车前往巴基斯坦北部，位于喜马拉雅山麓的山城阿伯塔巴德。

这是巴基斯坦一座特别的大城市。巴基斯坦著名的军事学院就位于此处。市区内军营、医院林立，戒备森严。巴基斯坦的将军退役后有大半都居住在此处。

男子的车缓缓驶入阿伯塔巴德市区内一个高档小区的独栋小房子内。中情局根据这名男子的行踪轨迹推定，这栋房子就是这名男子的家庭住宅。

中情局当即派遣数十名情报人员前往阿伯塔巴德进行监视。在到达现场后，他们才发现这所房子相当显眼。楼顶和围墙高筑起超过2米的铁丝网，无声地表明：这里不欢迎外人。

通过观察晾晒在阳台上的衣物，情报人员推断出这所房子里住着两个家庭，但隐隐地似乎透露出这里住着第三个家庭的痕迹。他们会将许多生活垃圾集中起来堆在庭院里进行焚毁，再将灰烬进行处理。

红外线和其他传感器设备传回来的影像表明，房子内确实还生活着另一个男子。他长居不出，仅仅有时会到花园里散步。他的家庭也透着古怪，似乎是他妻子的妇女们从不出门，孩子们也从不上学。

情报人员推断，这一定是一个高价值的目标，有很大的概率会是基地组织创始人本拉登。从他近半年一次的录像带对他的状态进行判断，他的脸色越来越红润，说话语气和动作姿态都越发从容，这一切显示他当前的藏匿地点应该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安乐窝。

中情局称他为“散步者”。他们想尽办法根据传回来的影响确定他到底是不是本拉登。

首先最为显眼的特征，就是本拉登是个特别高的“巨人”，身高接近2米。但中情局用尽了办法，甚至通过投射在地上的影子和本体的身高的比例进行计算，也无法得出具体的数字。唯有决定继续让现场的情报人员进行监视。

这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年。对漫长的监视情况进行分析后，中情局内部对“这所房子里藏着本拉登”的判定概率不一，从60%到80%之间都有。奥巴马面临着一个抉择：是否要对“散步者”采取行动？

奥巴马

不可否认，即便概率没有达到百分百，这也已经是九年多以来，美国最接近本拉登的一次。

但如果要采取行动，美国就不得不派出部队去入侵另一个主权国家的领土，一旦目标结果被确认不是本拉登，引发的地缘政治结果将会异常严重，这将会是美国外交的一场灾难，甚至会令奥巴马的总统生涯就此终结。

他命令中情局提出完备的方案，同时密切监视那栋关键的房子。海军上将麦克雷文被邀请介入，提前为最终行动的，素有“敢死队”之称的海豹突击六队队员进行严格特训。

奥巴马没有忘记美国历史上经历的重大失败的一次行动。1979年11月4日，伊朗革命军攻占美国大使馆，美国派出人员进行救援时，却不慎遭遇极端天气造成两架飞机相撞，8名人员当场丧生。那次的事件成了前总统卡特一生的愧疚。

奥巴马不希望类似的事情重演。他希望最后行动方案能保证突击队成员的生命安全。他需要在尽可能完全确认本拉登就在这所房子里的情况下，再采取行动。

麦克雷文经过反复琢磨推敲，最终确定的方案为：由56名后援人员分别乘坐两架奇洛克飞机，运输燃料和装备、武器等陪同24名六队成员分乘两架黑鹰战斗机深入巴基斯坦阿伯塔巴德上空，并等候在途中腹地，在必要时提供燃料，实施救援。

突击队成员则需趁着月色，在30分钟以内在房子内找到目标人物，将其击毙。

行动前，奥巴马根据中情局认定的60~80的概率，折中要求独立于中情局之外的红队评审专家介入进行评估。短短几天时间彻夜不眠的红队专家，最终提出的概率只有40~60，这比预想的还要低。

奥巴马意识到，这个结果令有些人动摇了。

但紧接着，在阿伯塔巴德进行监视的情报人员传回消息说，近日有基地组织的高层频繁出入那栋房子，他们或许在策划911十周年的“纪念事件”，联系到奥巴马上台时本拉登发出的威胁录像，他或恐对白宫不利。

时间紧迫，奥巴马最终决定，赌一把。

三、“海神之矛”行动

行动前夕，在阿伯塔巴德工作了将近一年的情报人员被通知撤出。麦克雷文正在等待气象学家的报告，等到一个没有月光的晴朗夜晚。这是美国蛰伏了十年距离抓捕世界头号嫌犯最近的一次，行动一定不能有丝毫纰漏。

为了保持行动的秘密性，奥巴马保持着他一直以来的日程安排。周末的白宫记者宴会，素有“奥斯卡周末”之称，政府要员依然需要正常出席不得取消，以免被拥有超级嗅觉的记者们闻到一些蛛丝马迹，暴露行动。

但记者会的第二天，原定的公众参观日却不得不取消，白宫新闻发言人不得不找了一个白宫水管出现了些问题需要修缮，将事情敷衍了过去，最终有惊无险。

周日上午，奥巴马按照一贯的日程，会与白宫新闻记者丹·洛西恩打一场高尔夫。令洛西恩感到奇怪的是，当天他只打了半场就离开了。奥巴马不得不离开，因为在会议室里，近二十位国家安全顾问们正齐聚一堂，等待他召开一个高度机密的会议。

为了瞒住全国几亿人口，他们连披萨都分别从不同地方去不同店下单订购，防止同时有二十来个披萨同时被送到白宫，泄露了机密。这在之前已经有过类似的泄密先例，事关十年磨一剑的重大计划，他们不得不慎之又慎。

5月1日下午2时，美国政府要员齐聚在白宫战情室中，见证海豹突击队六队行动时传回的实时画面。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会议室里的讨论声越来越少，声音越来越低，仿佛能听见越来越大的心跳声。

夜幕降临，月至中空，24名海豹突击队精英在56名后援人员的陪同下，分乘两架黑鹰战斗机，从阿富汗美军基地出发，飞往300公里外的巴基斯坦。他们需要深入巴基斯坦数千英里，去击毙那个目标人物。

而突击队成员直到出发的前一刻才收到这个目标的详细资料，知道了他的名字：奥萨马·本·拉登。情报局为他取了代号“杰罗尼莫”，同时将这次行动命名为“海矛行动”。

两架黑鹰飞机经过一个半小时的飞行时间，到达目的地。然而第一架黑鹰飞机在降落时，机身尾部不小心撞到围墙造成不可修复的损坏，紧急迫降。

美军指挥部立即边境线上的支奴干立即作为备用机赶往现场进行支援。飞机已经损坏，第一队突击队员只能立即展开行动，按照原定方案对目标展开攻击。

“科威特来客”艾迈哈德似乎在熟睡中听到响声，刚从窗户探出头时，就被突击队员一枪击毙。三名突击队员从房屋侧方破门而入。

看到第一架飞机不慎损毁，第二架黑鹰战机放弃了原定悬停在房屋上空的计划，他们将飞机停在庭院外的空地上，派4名队友看守并防止屋内的人逃跑，其余人员进入建筑。

在对一楼进行扫楼时，“科威特来客”的哥哥和嫂子也被开枪射杀。随后他们来到二楼，途中杀死了一个年轻人，在事后被确认是本拉登二十三岁的儿子。

突击队在二楼一个房间内找到了本拉登。推开试图阻挡的本拉登的一名妻子，他们当即开了两枪射杀了本拉登。追击了十年的目标在顷刻间已经被击毙。但突击队员来不及兴奋。他们需要完完全全确认目标是否就是本拉登本人。

留给突击队员的时间只有10分钟。他们需要在一定时间内飞速撤离，以免被巴基斯坦军方发现了他们的行迹。

身高最高的突击队员躺到了拉登的尸体旁边进行比对，确认他的身高和拉登本人一样近乎两米。随后又将尸体的面部通过手机拍照传回白宫。白宫里两组面部识别专家已经正在待命，收到照片后立即进行比对，初步确认是本拉登。

撤离前，突击队将已经不可修复的黑鹰战机炸毁，确保巴基斯坦人无法获取美军的机密和科技，就动身离开了。这一爆炸就引发了巴基斯坦军方的注意，在他们反应过来并准备完毕对突击队造成攻击前，突击队必须迅速离开巴基斯坦领土。

凌晨2时，突击队队员携带本拉登尸体，和接应的56名后援人员一同到达阿富汗美军基地。

同时美国东部时间20时30分，白宫紧急通知，奥巴马将在两个小时后宣布一则重要消息。然而这时候本拉登DNA结果对比分析报告还未出，经过麦克雷文上将确认后，认定是本拉登本人的概率是99%。

之后，就如我们当年在电视上看到的一幕：美国总统奥巴马向全世界宣布，本拉登已被击毙。小布什在新闻发布会前接到奥巴马的电话，他感到一阵欣慰，历时十年“生死勿论”的追捕令，终于落下了帷幕。

紧接着，DNA结果报告出来了，确认是本拉登本人。

四、结语

“海神之矛”行动之后，巴基斯坦政府在第二天才收到了美国的告知。他们听见奥巴马在演讲中含混地宣称“在巴基斯坦政府的帮助下我们击毙了本拉登”。

然而实际上，巴基斯坦政府在这件事上毫无尊严可言，被两架战机深入领空数千公里，事先并未得到任何情报分享。两国此后逐渐分道扬镳。

尤为令人诟病的是在阿伯塔巴德获取本拉登线索时，中情局情报人员还曾经收买过医生，令他以免费接种疫苗为名对普通民众进行资料搜集，这使得后来巴基斯坦的民众已经普遍不信任免费疫苗接种这一公益行为，为他们埋下了一个后患无穷的后遗症。

最终世界头号嫌犯本拉登被击毙，虽然他已经不是实际上的基地组织的领袖，但对伊斯兰世界来说，他作为精神领袖的意义影响更为深远。

因此“海神之矛”行动的完满落幕，是世界反恐战争的一次伟大胜利。最后，在为本拉登简单举行了一个穆斯林葬礼后，美国人将他葬入大海。

参考文献

1、纪录片：《10年9·11》

2、纪录片：《追击本拉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