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花女的作者(小说茶花女的作者)

“译海一甲子,半壁法兰西。”作为翻译家、作家,郑克鲁译成《茶花女》《悲惨世界》《基度山恩仇记》等法国文学经典,却在81岁就离读者而去,倾一生为一事,不仅在翻译,而且在治学教学方面也成为当代学人楷模。今年中秋节之际,恰逢郑克鲁因病逝世一整年,全国40所高校与科研院所的百多名专家、同仁及弟子怀念先生,来沪研讨郑克鲁学术思想,线上线下参与人数逾2000人,共同探究他译者、学者、师者如何三位一体。

这位《茶花女》《悲惨世界》《基度山恩仇记》译者,翻了一甲子,走了一整年这位《茶花女》《悲惨世界》《基度山恩仇记》译者,翻了一甲子,走了一整年

郑克鲁与夫人朱碧恒伉俪情深偕行校园

【学者:与西方学界平等对话】

纵观郑克鲁学术思想,始终保持自主意识,立足中国文学文化的角度,站在国内学界的高峰,与西方学界平等对话,并捕捉到时代变革的信号,是其得以引领学界、争取读者并成为一种现象的重要原因。

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陈众议研究员表示,郑克鲁是我国学界较早发起冲锋的学者之一,他关于西方现代派文学的译介,在当时引发强烈反响。作为上海师范大学国家重点学科——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学科负责人、外国文学研究中心主任,主译畅销小说《达·芬奇密码》等书的朱振武也表示,先生的批评之自觉,早在几十年前甚至半个世纪之前,就已经平视西方文艺理论。

值得注意的是,郑克鲁对于东方文学的真知灼见也颠覆了以欧美文学为中心的世界文学,郑先生在主编《外国文学史》时便对亚非文学给予充分重视,一定程度上实现了外国文学史的学理重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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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绝不翻译二流作品】

郑克鲁一生低调,终生俭朴,这辈子著作则多达47卷,总字数共计约4000万字。其中,译著占据了最主要的位置。作为横跨译界、学术界创作界和读者群的跨界人物,他的译介思想饱含家国情怀,绝不翻译二流作家的作品,只将法国文学的精髓献给中国读者。

学者认为,这一“郑克鲁现象”彰显了译者的责任与担当,也突显了翻译家的学识与积累。四川大学曹顺庆教授表示,郑先生的翻译融合多元视角,取众家之长而不迷信权威,既赢得了读者的喜爱,又获得了历史的认可,成为一种文化现象不是偶然的。上海外国文学学会会长李维屏也说,“郑克鲁现象”折射出翻译家的理想模式,正是他为翻译界馈赠的宝贵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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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郑克鲁弟子,也同为翻译家,上海师大人文与传播学院教授、博导朱振武认为,在当下,需要重新思考中国需要何种高等教育、需要何种文学翻译、需要何种学术研究等问题,而“郑克鲁现象”做出了最佳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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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者:宁深勿广,忌大而全】

“善歌者使人继其声,善教者使人继其志。”南开大学王立新教授这样评价作为师者的郑先生。中国翻译协会常务副会长许钧也说,郑先生为后辈晚学们种下了文学的种子,塑造了真善美的灵魂。可以说,师者身份是“郑克鲁现象”的核心之一。他言传身教,不仅培养了一批有文化自信和批评自觉的学者,其著作更成为一批批本科生和研究生的学习和学术记忆。

浙江工商大学蒋承勇教授,更是用雨果的名言——“作品比岁月还多”形容恩师。他与青岛大学李汝成教授等12名郑门弟子至今不忘,老师如何鼓励学生要做到“三多”:“多读书、多思考、多写作”。在具体指导学生写作时,又叮嘱学生“宁深勿广,忌大而全”,从实证出发,从中国实际出发,用一手材料说话。

对于学高为师、身正为范的“大先生”身份,来自郑克鲁生前任教高校的上海师范大学副校长陈恒表示,郑克鲁造就了中外文化交流史、文学研究、文学翻译上罕见的“郑克鲁现象”,堪称“研、创、译、教”跨界学者之典范。

栏目主编:徐瑞哲 文字编辑:徐瑞哲

本文图片来源:上海师范大学

来源:作者:徐瑞哲 徐立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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