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乡球拍历史,带富一方乡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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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意田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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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毛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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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拍生产车间

上官乡,典型的江南丘陵地貌,拥有2.3万多亩毛竹资源,是“浙江省毛竹之乡”“杭州市十大特色竹乡”。

  上世纪70年代开始,勤劳的上官人利用漫山遍野的毛竹资源,逐渐将球拍做成了大产业。上官因此成为国内主要球拍生产基地,被授予“中国球拍之乡”“中国球拍出口基地”“浙江省小企业创业示范基地”等称号。目前,上官拥有各类球拍及配件企业300余家,年产球拍近亿副,产品远销70多个国家和地区。从“艰苦创业”到“闻名遐迩”,从“停滞不前”到“转型发展”,40多年来,上官球拍产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块状经济”向来就是富民工程。一支小小球拍,带富一方乡民,上官乡在探索共同富裕的道路上有着怎样的秘诀?

  从“一支球拍”到“全产业链”的艰难求索

  “深山坞里出凤凰啊!”当第一支竹制羽毛球拍被盛其时带到上海时,其制作之精良、架构之稳固,让上海的球拍专家们啧啧称奇……

  几乎所有的上官人都承认,盛其时就是上官球拍“第一人”。上世纪70年代,上官乡地理位置偏僻、交通不便,祖祖辈辈以务农为主,整个乡里没有一家企业。当时的盛其时,勤奋好学、能言善辩,在其上海妻子的帮助下,积累了大量的人脉和见识。作为村民眼中的“大能人”,他早早地把发展致富的目光,对准了上官丰富的竹林资源。

  那片山头的竹林,就是上官球拍梦开始的地方。

  盛其时带着芳村和深里村村民开始办厂,从制作小规模的挡纱棒、板刷开始,到技术要求较高的标枪、跳高杆,一路坚持着。

  “那时候盛其时隔三岔五就带着订单进来,特别是跳高杆还在当时长沙召开的运动会上使用过。”上官乡本土作家盛忠民早年这样记录着。

  一次偶然的机会,盛其时接触到竹制球拍,虽然制作工艺更加复杂,但是发展市场、利润空间却更大,他赶紧带着村民们“捣鼓”起来。

  “当时看着容易,做起来却很难,不管是火候的控制,还是竹片的数量,都需要精确的数据。”目前仍在生产竹制球拍的上官双伟文体用品厂负责人盛伟炳说。

  三番五次受挫的盛其时,并没有气馁。1973年,他背着一袋毛竹片,兜兜转转来到上海,联系上了当时的球拍技术“大咖”们。在他们的指导帮助下,5片薄薄的竹篾,经过成型、烘干、铣杆、穿线等10多道工艺,终于变成一支厚约0.75厘米的竹制球拍。

  在盛其时、办厂能手盛明龙等人的鼓舞和带领下,上官的球拍厂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你手中的羽毛球拍,可能就出自隔壁村。”这句富阳民间流传的俗语,印证了当时上官球拍的繁荣景象。

  随着时代的发展和技术的进步,上官球拍材料不断更迭,从竹制拍、铁制拍,转变为铝制拍、碳素拍;球拍种类也从单一的羽毛球拍,发展到拥有网球拍、乒乓球拍等多个产品,逐渐形成了产业链较为完善的块状经济。

  从“低小散污”到“行业整治”的涅槃重生

  由于上官球拍生产家庭作坊多、规模小,水标、印刷、喷漆等流程对环境的影响越来越大,辖区内经常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臭味。

  老一辈上官人说,那时候周边乡镇都知道,上官不仅有石斑鱼,还有“石斑车”——经过这里的车辆,都会被染上油漆斑点。

  更重要的是,球拍市场扩大、健康消费需求升级,上官低档球拍的利润空间逐渐被压缩,每副利润从十几年前的几元减至近几年的几毛。

  “低挡球拍利润低、议价能力差,再过几年低挡球拍就有可能逐渐退出市场,上官的企业家要学会抱团做品牌,用科技赋能,把产业链拉长。”这是杭州科技大学教授、上官乡科技特派员卢红伟经常说的一句话。

  坚持有破有立,一手抓整治,一手抓转型,上官球拍行业必须脱胎换骨、涅槃重生。一场以行业整治为基础的产业革命在上官乡火热展开。

  2019年,上官乡向“低、小、散”企业开刀,关停拆除51家球拍配件企业,关停淘汰涉及56家球拍企业的189个喷漆台。全国首个以球拍为主体的产业园——中国(上官)球拍产业园正式开园,并顺利投产全国首条水性油漆球拍环保生产线。

  “企业主们从面对面互骂,到头碰头商量,从一天到晚敲乡领导的门,到起早摸黑推工厂的门……我们深知这一切来之不易。”参与行业整治这两年,上官乡党委副书记、乡长金本忠见证了上官球拍行业从濒临衰亡到涅槃重生的过程。

  从“传统销售”到“电商赋能”的营销智变

  1997年,陈德明和很多上官人一样,做起了球拍生意,厂子在深里村,取名“民强”。

  陈德明说,当时创业很难,没有自己的品牌,只能帮义乌企业做球拍代加工。“每天只能睡两三个小时,就要起来赶车送货去义乌,当时交通还不好,一路颠簸,大雪天还要自己下来推车。”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10多年,陈德明的球拍产业越做越红火,2003年终于有了自己的新厂区,就在19省道旁边,还有了自己的品牌“博卡”。2011年,陈德明将球拍产业发展到江西抚州,因为那边的人力成本相对低廉些。

  “博卡”多为中低端球拍,市场虽然大,但因人力成本增长、市场竞争加剧,企业生存压力不小——每只球拍的利润只有几毛,基本靠“跑量”艰难维持着。这也是很多上官球拍企业面临的现状。

  2016年,陈德明的儿子陈仕俊大学毕业后开始管理自家企业,他希望逐步改变线下销售、外贸订单等球拍传统销售模式面临的困局。

  陈仕俊说:“一开始主要打理外贸生意,也学习电商,当时的订单很少,好几天才有一单。父亲当时也不在意,以为我只是在‘玩票’,不支持也不反对。”

  2017年,“博卡”球拍正式进入电商领域,陆续入驻淘宝、天猫、拼多多。2018年下半年,每天有上千个网上订单,效益逐渐显现。如今,“博卡”有上百个网上产品,每天订单七八千,好的时候甚至上万,十几个销售人员每天忙得不可开交,上官、抚州两地的工厂经常满负荷生产。

  陈仕俊说:“自家生产的球拍不够卖的时候,我们还会帮助本地其他企业销售球拍,上官的中低端球拍产量占全世界的70%以上。电商销售情况很好,现在企业年销售额有两三千万元,预计每年还会增长1000万元。一副价格10元左右的球拍,利润达两三元。”

  得益于电商领域,“博卡”品牌的知名度不断提升。“像‘红双喜’‘得力’等知名品牌,就是通过电商了解到‘博卡’,并放心让我们代加工他们的球拍产品的。”陈仕俊说,“接下来,我们还将拓宽电商销售路径,进军抖音、直播等领域。”

  当然,在上官,并不是所有企业都有“博卡”这样的规模。

  30岁的盛江帆,大学毕业后就回到家乡上官,从他父亲手里接下富阳欧亚文体用品有限公司,专门生产球拍配件沙滩球。企业规模虽然不大,只有三四名工人,但经济效益还可以,每年有二三十万元的收益。

  大盛村的陈迪和盛江帆相似,他之前一直在河南郑州做定制白酒生意,去年回到家乡,接手父亲陈龙根创办的“鸿达球拍”。

  陈迪说:“父亲这辈创业者打拼了一辈子,是时候该休息了,剩下的就交给我们吧。”

  在上官乡,这样的例子非常多,一代人接着一代人,传承发展着球拍行业。每一代创业者既恪守家族的创业初心,又将自己的干事热情、专业知识融入新一轮的企业发展中。这或许就是上官球拍产业能够持续发展的秘诀之一。

  从“块状经济”到“现代产业”的迭代升级

  去年疫情期间,上官乡球拍企业订单不减反升,大部分企业订单比往年同期增长了50%,有些订单交期甚至排到当年底。

  “多亏去年生产线转型升级,才让企业产销在这次疫情中实现逆势上扬。”位于中国(上官)球拍产业园里的七亿球拍(杭州)有限公司董事长汤青梅说。

  目前,中国(上官)球拍产业园已成功创建省级示范产业园,入园生产的三条水性喷涂自动化生产线,经过一年多时间的生产运营,逐步攻克了技术难关、管理难关、环保难关,在保障自身业务需求的同时,承接园外企业70%的喷涂业务。

  上官乡党委书记高扬说,上官之变在于产业园,上官之繁荣集聚于产业园。为了用足用好产业园这个“聚宝盆”,上官从技质品标准化、产研销一体化、产业+拓展化、产镇人融合化入手,打出了一套高质量转型发展的“组合拳”。

  近年来,上官乡引导企业抓住双循环经济格局下的机遇,拓宽渠道开拓市场,在产业园筹建直播基地和销售中心,开展与复旦、浙大、杭科大等高校的深度战略合作,建成球拍检测实验室,着力打造产业“微笑曲线”,逐步走上“块状经济”向“塔式经济体”的转型之路。

  同时,在乡政府的积极对接下,年营收2.5亿元的物产元通项目和投资5000万元的现代农业园项目落户上官,实现规上高新服务业和美丽经济“零的突破,逐步推进上官从单一传统经济向现代产业升级。

  “蚂蚁抱团能冲出火海,我们学习过其他块状经济的转型之路,抱团发展或许是一个有益的探索。”上官球拍有限公司负责人张中良说。该公司由4家规模企业合并而成,旨在把更多的资源引进来、用起来,打造一个“大羽球拍”区域品牌,让上官球拍在市场上有更多的话语权。

  不仅如此,近年来,上官以“美丽杭州”建设为引领,以产业社区发展为抓手,从未来乡村治理切入,聚焦聚力“五化十场景”建设和应用,着力打造共同富裕下的“球拍名镇·幸福上官”,实现对乡村生产生活生态的全方位、系统性重塑。

来源:富阳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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